翻看中医典籍《本草纲目》,看到李时珍对春天雨水神奇功效的描述,让我坚信中医不过是有意无意的骗子,其神奇的医术只存在于那些不可证实也不可证伪的医案中。
「立春雨水夫妻各饮一杯,还房,当获时有子,神效。」李时珍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解释道:「 春节雨水,其性始是春升生发之气,故可以煮中气不足、清气不升之药。古方妇人无子,是日夫妇各饮一杯,还房有孕,亦取其资始发育万物之义也。」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春天的雨水蕴含着生机勃勃的气息,喝下去当然就能怀孕了嘛!
这种想当然的无知贯穿在中医药的各个方面,且洋洋自得。当时年少,读清-张禀成《成方便读》,深为折服,觉逻辑清晰、论述简洁,读起来余韵悠长。某日梦中惊醒,如果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呢?是一套延续了千年的有意无意的谎言、骗局呢?周作人在《新旧医学斗争与复古》中说:「中国的‘国粹医’无论怎么看总还是玄学的。」
医,巫也
中医以阴阳五行学说作为其哲学方法论的基础这本身是有问题的,但囿于当时的认识水平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当时没有解剖学、病理学、分子生物学等支撑现代医学的基础学科。阴阳五行这一套东西当然不是科学,属于玄学的范畴,存在明显的缺陷,如概念模糊不清,机械的、不严谨的归类和类比,论证和推理不严密,方法指导不明确。五行的相生相克则是典型的牵强附会,似乎什么都能解释,其实什么也没有解释。医,巫也。所谓的中医,不过是巫术而已,跟传统武术一样是值得怀疑的。
中医是否还有出路?
如果中医仍然埋首于故纸堆对两千年前的理论顶礼膜拜,那么它的消亡亦是注定的,一套逻辑都不能自洽的歪论活到今天已是奇迹,不要再为祸人间了。想到那些中医类的硕博就心痛,从千年前的典籍中寻找只言片语论证自己的观点,将古人的胡说八道作为论据,学术界的耻辱!
当然,中医药也不是一无是处,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经验,有些药物在采用现代科学技术检验其安全性和有效性后还是可以用的。民国时期有个反中医的代表人物叫余云岫,他主张废医验药——虽然不认同中医阴阳五行气运学说这一套,但也承认很多药方医案是不错的。其晚年甚至致力于整理中医古籍,对中医也有实际贡献,例如研制了一款纯中药制剂「余氏止痛消炎膏」,风靡一时,比只知道骂来骂去的方舟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