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法国作家萨克雷曾经说过「生活是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对你笑;你对它哭,它也对你哭。」
如今在中国,癌症已经成为疾病死因之首。人们一旦提起,莫名就会感到惊慌与恐惧,老蒋就不幸「中了招」。
听闻他痛苦的治疗时,人物君的心不禁被紧紧揪住,一个人到底要有多大的毅力才敢在遭受「千蚁腐蚀」般的疼痛后顽强地活着?
或许,这就是对生存的渴望吧。
「蒋志平!」
听到医生喊出再熟悉不过的三个字,老蒋嘴里正叼着一根烟。犹豫了2秒,他把烟塞回印有利群标志的烟盒,迅速走了进去。
「右上肺见散在分布小斑片影、点影,部分病灶边界不清...」从化验室出来,他一边看着报告,一边嘴里碎碎念。
此时,老蒋还太不理解化验结果,但「肺」这词已是第二次传入他的耳中。老蒋依稀记得4个月前,医生就说他的肺有很大问题要赶紧去医院,他没放在心上,反呛道:「不用了,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再说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
不过,这次他在看到医生神色凝重的表情后突然发觉,或许,病情早已一语成谶。
2女儿成婚,小两口又孝顺,按理说,已经退休的老蒋,可以颐养天年了。但他觉得自己身子骨好,可以来事儿,于是在学校找了份工作,日子忙碌倒也充实。
不过,这天早上起来他就感觉头晕目眩,起身喝水,却连杯子都拿不稳。「什么情况?」他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除了眼神涣散些似乎没有异样。
平日连跑5公里不喘气的老蒋,原以为只是偶感风寒,缓几天就过去了。可一连9天,他的身体愈发滚烫,不时伴随头痛,吃了消炎药依旧不管用,无奈之下他走进了医院。
「你需要立即住院,出门右拐去办手续吧!」医生看完报告严肃地说,但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怎么还要住院?那工作怎么办?」
老蒋不情愿地回家拿衣服,临走还不忘往兜里揣几包香烟,办完手续才告知女儿。换上病服时,他还得意自己精神比其他病人都好,跟他们有说有笑的。不过,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人们似乎每天在接受命运的安排,实际上人们每天在安排着自己的命运。
拿到诊断书的那天有点冷,老蒋病服外裹着厚厚的棉衣,仍旧浑身发凉。当听到「肺癌晚期」他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得癌的人是我?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惊讶地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女儿却早已哭得稀里哗啦。
接下来几天,他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女儿,连孙子都没抱上,保存的退休金还来不及出去旅游...」
每次想到女儿,他的心就跟针扎似得疼。他还记得女儿刚出生的时候,看着娇嫩的小手不停在空中扑腾,两只大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他就觉得这是一个小天使,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如今,好不容易看着女儿长大,还未同她多说几句,怎么就肺癌晚期了?他反复问自己,会不会死,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女儿会有多难受...关于「死亡」第一次以如此具象化的形式呈现,他还来不及消化,便被推进手术室。
「疼!好疼!!!」他尚未认清周遭的环境,就被一阵剧痛唤醒,「超尔呢?超尔...」他用虚弱的声音呼唤女儿的名字,仍旧得不到半点回应。
原来,术后他就立马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这里没有窗户,24小时亮着白炽灯,家属非特殊情况不允许进入。
治病的过程非常艰难,他时常吐得昏天黑地,疼起来的时候会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像被谋杀了。他虚弱地恳求医生开止疼药,却得到医生面无表情地反馈,「比你用药剂量重得多的人都没有吃止疼药。」
老蒋在这迷迷糊糊地睡了3天3夜,当他被推出重症监护室的那一刻,他抓住女儿的手说道,「我的工资卡密码是...你一定要记住!」他真怕自己就这样睡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3靠着药物治疗,病情暂且得到了控制,一个月后他出了院。然而,不曾想复查时得到「癌细胞从右肺转移至左肺」的诊断,令他再一次来到死亡边缘。
这天与以往一样,他做完化疗,托人用布条将自己身体裹紧,以求缓解如千蚁腐蚀的镇痛,碰巧主治医生带着专家查房。
短短20分钟的巡视,老蒋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医生慰问同房病人的情况,唯独没有问询他。正当他奇怪时,医生们又一同回来站到他的面前,「刚才我们讨论了一下,现在给你两种方案,第一种是叫辆救护车先送你到上海肿瘤医院,但是那边床位非常紧张,没有关系几乎住不了院...」
「那么第二种呢?」老蒋迫不及待地问道,「第二种就是出院,回家休养十个月吧...」未等医生交代完,他的脑袋早已一片空白,大医院进不去,回家几乎等同于死。
一个人最大的破产是绝望,最大的资产是希望。老蒋是个硬骨头,纵使病痛交加,也咬牙苦撑,如今突然摆在眼前只剩两条路,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此时却觉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张医生,我求你了,我的命就交给你了,能否让我在医院多治疗一段时间?」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几近绝望并恳求着。
眼见主治医生救助无望,他把目光投向了放疗科的张医生,不为别的就因他之前说「病人再怎么错,也是医生的错。」这句话,他信任张医生。
从癌细胞转移到住院治疗,他已住院3月,花费时间是同房病人的4倍。以往像他这样的病人,早已被移入「回家休养」阶段,身旁的亲戚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做好了坟。
张医生思考再三却说了一个「好」字,点燃了老蒋心中快要被浇灭的光。于是,在转移到张医生的病房后,他经历了更为残酷的治疗。
早上6点,护士就来到床前为他注射500毫升的药水,直到整整16瓶输液完毕,这一天任务才算完成。
不仅如此,住院前后,他总共经历了7次化疗,95次放疗,不幸的是,放疗时由于定位等原因他的喉咙食管被放疗击穿,导致三月内滴水不进,渴时只能用棉花。一不小心还会青霉素过敏,全身发痒甚至进入急诊室。
以前老蒋从来不会想生死的事,可有时看着密密麻麻的针孔与永不停歇的点滴,他竟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还没有好好享受人生怎么就可以轻易离去?
肺癌将他从正常的人生轨道上剥离出来,扔进靠器械与术语来评判一个人生死之地,有的人在此燃尽了生命最后一丝火光,而有的人,却从死神的魔爪中逃离出来,幸运的是,老蒋属于后者。
在张医生治疗3个月后,老蒋原本稀疏的毛发开始陆续生长,从滴水不进变得能喝一点汤。「粥,粥,粥...」他虚弱地叫着,见到粥的那一刻不知道是热气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从喝粥到食面再到吃饭,他的病情日益好转,医生也不再提类似癌症的字眼。众人都惊讶于他是如何好转,他却乐呵呵地说道「或许是老天爷嫌我骨头太硬,还不想收留我吧。」
一个月后,老蒋奇迹般地出院了,当他终于能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时,他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4癌症患者千万,实际上,不是每个人都如同老蒋这般幸运。根据以下图片显示,去年宁波市恶性肿瘤男女发病居于首位的就是「肺癌」!
图 / 2016年宁波市分性别恶性肿瘤发病情况
并且,相关资料显示男性发病率明显高于女性,城市发病率高于农村,甚至发病率随年龄增加呈现上升趋势,尤其是30岁后肿瘤报告发病率上升迅速。
大部分癌症患者,在诊断书下达的那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们认为自己是孤独的,站在生与死的十字路口,孤立无援。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早期,我们发布过一篇癌症患者「自救」的文章(详情戳这里),她与老蒋一样,在死亡线上挣扎,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就与家人永别...
但是!
最终,他们都挺过来了,都怀揣着希望坚持过来了,甚至老蒋至今已抗癌整整十年!
是他们体质比别人好?要比别人幸运吗?真实原因无从知晓。
不过,治疗期间不论如何痛苦,他们总是面带微笑,怀揣良好心态看待世界。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只有正确地看待生活,抱有乐观的态度,才能从容不迫地面对一切。
如今,他们做到了!那么你呢?
欢迎在下方留言,向我们倾诉你与病痛之间抗击的故事。
没错,他是一位抗肺癌十年的患者蒋志平,他是宁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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